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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庆特刊丨特别推荐建党104周年当代作家:王冠群】

2025-06-16 15: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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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推荐建党104周年当代作家

王冠群



作  家  简  历



      王冠群   字远航,1954年出生,辽宁省人,现定居大连,中共党员,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曾在杂志上发表学术论文10余篇,发表译文2篇(英译汉)。科研成果曾获省科技进步三等奖、市二等奖。近几年在书刊、报纸等上发表散文、小说60余篇;发表诗词近300首,发表书法、绘画及篆刻作品300余幅。文学和艺术作品50余次在全国不同大赛中获奖。现为中国诗书画家网高级书画家,中国散文网会员、专栏作家,华夏开明书画院理事。中国百家文化网专栏作家、高级书画师、注册文艺家。北京国都墨韵书画院会员、理事。中国诗书画研究会诗词研究中心创作员、理事。世纪百家国际文化发展中心研究员,副理事长。












作 品 展 示 



颂党104周年历程新篇

红旗引路历韶庄,百载风华再启航。

抗美援朝驱虎豹,固边守土卫封疆。

乾坤崛起山河秀,黎庶腾骧岁月芳。

两弹擎天惊碧落,一星绕宇贯穹张。

驰车阔道琼枝缀,跨海长桥巨舸翔。

冬奥精葩呈盛景,冰场健将创辉煌。

脱贫决胜初心践,克险攻坚铁臂扬。

勤政为民谋福祉,肃贪反腐正朝纲。

鼎新开放宏图丽,革故培基大业昌。

舱外摘星书壮志,云端定策谱嘉章。

凌空探宇神州越,踏浪驭霄巨舰昂。

同绘复兴强国梦,和衷砥砺续荣光。


乙巳古稀端午情

古稀又度端阳节,蒲艾拈来满屋香。

叶裹珍珠包粽巧,手牵老妪话情长。

俩孙绕膝添欢意,三友登门举酒觞。

永仰灵均怀义烈,高歌盛世享安康。


古稀之年贺侄纽约归乡完婚

万里云层返故家,侄携倩女绽新花。

身长八尺风姿秀,慧具双心品性嘉。

笑靥融春迎远客,温情似火暖寒鸦。

满堂喜气添绵岁,多曲欢歌映绮霞。

白首同心盟永誓,青眉并蒂意弥赊。

今朝共饮团圆酒,明日齐栽幸福芽。

七秩临婚滨海乐,期颐再聚话桑麻。


乙巳母亲节——月光下的思念

昨夜月光悄悄地泻入窗棂

宛如您布满厚茧而温柔的素手

轻轻抚摸我霑洒泪滴的脸庞


夜空缀满星辰

每一次闪烁,都是您凝望的目光

跨越光年,温柔地将我守望


从牙牙学语到青涩童年

您的怀抱,是永不褪色的港湾

总把泥巴糊满裤脚的我

在您嗔怪的目光里

长成如今的模样


您嘴角扬起的弧度

是照亮我生命的光

融化孩儿所有不安与彷徨


如今您已不在我身旁

思念的泪水如潮

在我心间不断荡漾

我多么希望

再听听您的唠叨

再感受一次您的慈祥


十几年前我就知道

您去了另外一个安静的地方

那里没有病痛和悲伤

唯有满头白发的我

在每个夜晚与月光一起

将思念拉长


品德与公序良俗,不该被遗忘的精神坐标

  八年前的某一天下午,我去医院给老父亲开药。那时还没有新冠疫情,但我却戴了一个白纱布口罩。这是我的习惯,只要去医院,我一定戴口罩。诊室里坐着一位50岁左右的男医生。我知道他是一位中医,医院安排他在门诊给患者开药。等我坐下,他就问我:“你为什么戴个大口罩?”

  我顿时愣住,非常纳闷,这是什么问题?如果是一个普通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可能会跟他解释,或给他普及一下医学基本常识。但他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老医生,竟然能问出这样令人费解的问题,太“小儿科”了!我没好气地说:“我中午吃大蒜了,嘴有味儿,说话怕熏着你!”他瞪着眼睛,看了看我,……可能是觉得我比他年龄大许多,白发苍苍的,没跟我计较。

  没退休前,我曾在外科工作一段时间,和一个比我小一岁的科室骨干医生成功地完成了七十余台手术。我每次去病房查看患者都戴上口罩和工作帽,这不是对患者的不尊重或歧视,也不仅仅是怕传染上疾病或防止交叉感染,这是对患者或对自己的尊重。如果一名医生给患者术后尚未愈合的刀口换药时,既不戴口罩也不戴工作帽,造成患者刀口感染的机率非常大。所以医生工作期间戴口罩和工作帽是必须的,并非是怕自己被传染上疾病。

  如果在沙场上的战士,不懂得隐蔽自己,只知道挺着胸膛往上冲,倒在敌人的枪口下,那不能称作勇敢,而叫鲁莽,是白白送死、无谓牺牲。这跟战斗英雄董存瑞为了革命事业英勇献出自己生命的伟大壮举不一样。解放战争时期,在隆化战役攻打敌军暗堡时,面对危机情况,董存瑞冒着枪林弹雨冲向敌营,手托炸药包,拉燃导火索,用自己的生命为部队开辟前进道路,高呼“为了新中国,冲啊!”,最终与敌人的碉堡同归于尽,壮烈牺牲,年仅19岁。他的英雄事迹彰显了革命先烈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利益,不惜牺牲一切的崇高精神,永远值得我们缅怀和致敬。

  我接着说八年前那天下午给老父亲开药的事。

  那位老医生问我都开什么药。我说了七八种药名,而且每种药都说了通用名、商品名、化学名和药品准确的计量等。他说:你还挺明白,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说:我是个农民,种地的,准确或具体地说,是选种子的,专门鉴定种子质量好坏和真假。

  朋友们。十几年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你是一名退休医生去医院看病,最好不要说你曾经也是一个医生。给你诊治疾病的某些医生不会高看你一眼,拿你当老前辈。甚至他们对你很反感,有逆反心理。2014年初,我即将正式退休,却患了一个小病。医生非让我住院检查。应该说这个医生很负责任。一天上午,一位30多岁的漂亮女医生带着几个医学院实习的学生走进病房。她神态高傲,举止间透着一股盛气凌人之感。我分析,她是想在学生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权威和威风。我不知道她有什么高明的医术,她头顶有一把多大的遮天伞,抑或背后有座什么样的坚不可摧的靠山。但大凡能进入这种三甲级医院的,很多是博士研究生毕业,或者是在国外知名院校留学过,成为高学历的拨尖人才。不过,这也不能涵盖所有情况,还有其他因素会影响一个人进入三甲医院工作。

  我礼貌地问她:“你好,大夫。请问,我这种病是炎症,还是一种增生性病症?”她语气冰冷,面无表情地回应:“看来,你还是一知半解,根本不懂这种疾病。”我怔住……很生气,这句话是贬义,很不礼貌。于是,我也没客气,回问她:“照你这么说,来看病的患者都得精通医学呗?如果一个人知识上一知半解,还可以再学习、提高;如果在做人、礼貌、教养方面一知半解,问题就大了……”论年龄,我是她的长辈,她应该称我为大叔。论职业,我是她的前辈,她应该称我为老师。但她进入病房时,对我和其他患者没有任何称呼。

  晚间躺在病床上,我想起来了:住院时,我在医院发的表格职业一栏里填写了“医生”。设有职业这一栏是对的,因为许多疾病和职业有关,如从事化工、长时间站立和高空作业等。但我就不该说实话了,估计,她看了反感。我后悔,应该在职业一栏里填“农民”,或许她就不能跟我那样说话了。

  对人讲话没有称呼,虽然不够礼貌,但比起那些不分长幼、直呼其名的人,应该说,这还是好的。过了一会儿,一个40岁左右、打扫卫生的“阿姨”进来时,高声直呼我的大名。我问她贵姓?她说姓邹。我说:“那好,以后,我有事请你帮助,就叫你小邹。”她撇着嘴回了我一句:“还小邹?”我明白,她不满意我对她的称呼。

  我还不满意呢!于是,随即问她:“那你要求我怎么称呼你?邹教授、邹老师、邹师傅还是邹大姐?”她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可能觉得我这个人“不太正常”,抑或觉得我不好惹,太较真,没再说什么,换完床单等就出去了。但她应该知道,我比她大近20岁,床头卡上写着呢。即使没有床头卡,仅看面容,也能估计个大概。

  我一直在想:一个医院里,连扫地、换床单的工作人员都如此“牛”既没礼貌,又缺乏教养,甚至连基本礼节都不懂,更别说医生、护士了。不过仔细想想,我相信这只是少数后勤人员的行为,大多数医生和护士还是值得肯定的。他们不畏辛劳,救治了许多危重病人,使其康复出院。特别是疫情发生期间,他们暂时离别家人,化身为生命的摆渡人,放下对病毒的恐惧,裹着厚重的防护服,频繁地穿梭于隔离病房,全力投入救治工作。他们用布满压痕的脸庞和坚定的信心勇敢面对挑战;用长时间被消毒液浸泡得无血色而肿胀的双手,托起无数家庭求生的希望,把一个个生命从悬崖边上拉回来。然而,他们没有一句豪言壮语,只有无声坚守,默默地奉献,以血肉之躯筑起牢固的防线,诠释着医者仁心的崇高和伟大,让我们看到了人性最温暖、最坚韧的关爱和力量。我们对那些英雄的事迹铭记在心。我给这样的医生和护士点赞!

  说起称呼,可能有些人认为是一件小事,不足挂齿,但却能反映一个人的文化素养和品行。我认为,与人交谈时,要根据对方的实际年龄、与自己的关系、职业及场合等,选用恰当的称呼,这很重要。

  2019年末,我去参加一位朋友的家宴。他女儿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几年不见,那个女孩儿已变了模样:原来单纯朴实可爱的一个姑娘,如今打扮得花枝招展,很时尚,准确地说是妖里妖气,举止也显得轻浮。她把眼睛涂成了熊猫眼,还粘贴了几个稀疏的较长且向上卷翘的假睫毛。席间,她每次都直呼父母的大名。一会指使她爸拿双筷子,一会叫她妈给客人拿个碗。一位长辈饶有风趣地说:“人家国外就是这种习惯,管爸妈都叫名。”

  我虽然没出过国,但我花了很多精力学习过英语,读过一些英文版的小说和文章。其故事或内容里都称爸爸为“father”,称妈妈为“mother”,没有直呼其名的。不过,这不能完全说明外国就没有直呼父母名字的情况,毕竟小说和文章不能代表所有的文化现象。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去哪个国家留学了,也不知道她学的是什么专业,撑握了什么高精尖技能,是博士还是博士后毕业?但我认为,你既然回到了中国,不妨入乡随俗,尊重这里世代相传的文化传统。然而,一个女孩子花着父母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去国外镀了几年金。如果仅仅因为这样就将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和习俗都抛弃了,那她即使再有才华和技能,也是一个废品。

  《资治通鉴》那套大书里有一段话:“(译文内容为)当初,晋国的智宣子想要立智瑶为继承人。大夫智果说:‘他比不上智宵呀。智瑶有超过他人的五个长处,有一个短处。美发高大是长处,善于骑射是长处,才艺双全是长处,能写善辩是长处,坚毅果敢是长处。虽然有这样的长处,但却很不仁厚。如果他以这五项长处来管制别人而做不仁不义的坏事,谁又能与他和睦相处呢?要是真的立智瑶为继承人,那么智氏宗族一定会灭亡。’智宣子不听他的意见。于是智果便向太史请求脱离智族姓氏,改称为辅氏。”

  综上所述,一个人的品德高尚和遵守公序良俗比其才能出众更重要。它是为人处世的基石,如同一棵大树的根系,决定着才能这一枝叶的生长方向。无德之人纵有奇才,也可能用其危害社会;而品德端正者,即使才能平凡,也会以善意待人、以规矩行事,从而赢得信任和尊重。遵守公序良俗能使社会和谐有序,品德则使才能真正成为造福他人的力量,这远比单纯的技能更具长远意义和价值。

  2025年5月13日于大连


第一次步入大上海

  乙巳蛇年正月初八,应该是春节后各单位第一天上班的日子。所以窗外断断续续、劈里啪啦地又响起了燃放鞭炮的声音……在爆竹声中辞旧迎新,开启新的一年或讨个好彩头。

  我虽然已退休十余年,但在这“开工”的第一天也应该做点儿什么吧?思来想去,我欣然拿起笔来开始写第一次步入大上海的往事。此时,外面正飘着雪花。除了道路,地面仍然覆盖着皑皑的白雪。春节前夕,我曾用隶书写了一幅楹联:“蛇舞新春描锦绣,梅迎瑞雪兆丰年。”从而,我点点滴滴的思绪和回忆伴随着飘飞的瑞雪似描锦绣一样也连成了片。

  1992年11月,医院准备选送我到上海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学习。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也是令人非常愉快、非常荣幸的一件事。待定下来以后,我兴奋得几乎一夜没睡。人人皆知“上海”是我国第一大都市,也是国际大都市。它是中国经济、科技、工业、金融、贸易、会展及航运等的中心。所以,它是我多年以来梦寐以求向往的地方。我虽然一直没有机会抵达,但曾多次读过小说《上海的早晨》,看过电影《霓虹灯下的哨兵》、《上海滩》。所以,上海——就像一位有缘的红颜知己,带着暖暖的、甜甜的笑容,在我心头远远地、友好地招手。我梦里梦外兴奋不已,久久不能平静……

  11月3日8点30分,我乘坐的由大连港开往上海的“长河号客轮”伴随着一声长笛,徐徐地开动了……

  记忆中,我买的是四等舱的船票,四十块钱,四个人一个房间。等安置妥当之后,便来到了甲板上。我穿着妻子刚刚给我赶织好的毛衣,外面罩着一件米黄色的风衣,仰望着蓝天白云和欢快地飞来飞去的海鸥,感受着海风轻轻拂面的惬意,虽然有些凉,但心里却暖呼呼的。巨大的船体轻盈地划过碧绿、波浪翻滚的海面,犁出一道宽宽的、长长的白浪,宛若一位艺术家手执画笔在海面上尽情地挥洒描摹。我油然升起一种远离家乡飘洋过海的感觉。

  经过大约37个小时的航行,于4日晚上9点左右,客轮抵达上海公平路码头。下船后,我立马买了一张上海市地图,与船上同房间的、从牡丹江来的一位老先生一起到附近的一家旅店住下。次日早晨,我乘坐37路公交车至市一百下,换乘104路公交车,于11点左右较顺利地到达了上海肿瘤医院。医院的副院长,朱雄增教授热情地接待了我。他指派一位侯医生帮助我,将我安排到放射医学招待所住下。

  第二天,朱教授就将我安排到医院的某一个科室学习。科室有两名女医生,年轻而漂亮,都是上海人。她们之间的对话,我连一句也听不懂,而且语速较快。当然她们跟我讲话时,说的是普通话,时而夹些上海话。语速也较快,但较轻柔,觉得很好听。一天后,我也能听懂一句半句的,如“阿拉”(我),“侬”(你)等。

  第三天,朱教授又给我介绍一位郑医生,让他帮助我学习。

  星期天,我迫不及待要去的地方,当然是南京路和外滩。南京路很繁华,人流如织。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和各式各样的商品令人目不暇接,美不胜收。

  外滩,对于我来说仿佛世外桃源——美极了。各种车辆川流不息,往来的人群熙熙攘攘,有穿着各式各样奇装异服的,有操着不同地区口音的,还有一些不同肤色说着不同国度语言的外国人……总之非常热闹。较醒目的是一些造型各异,雄伟壮观的楼群,即“万国建筑群”。楼群东面就是美丽的黄浦江。它奔流不息,如同一条巨龙,卧在东方大地上。它承载着上海滩的繁荣与历史,见证了时代的变迁。黄昏时,外滩的景色更是无与伦比,使人拍案叫绝。华灯初上,江面波光粼粼,漂浮着或行驶着一艘艘华丽的轮船,时不时鸣着长笛,再映衬着两岸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宛如一幅美丽动人的画卷,使人流连忘返难舍离去。每次去,我几乎都近午夜才返回住地。

  在医院学习一周后,朱教授推荐我参加了一个由上海肿瘤医院和某公司共同举办的全国性的诊断肿瘤新技术的学习班。但学习班是收费的,我当时又没带足够的或预算外的资金。朱教授得知后,立刻慷慨解囊,借给我500元钱。我坚持给他写了欠条。当年,我的月工资好像是80元左右。当时,我非常感激他。等学习结束后,回到家里,我立刻寄还给朱教授500元钱并写了一封感谢信。

  学习班的学员是来自全国各地医院的医生,大约三十多人。为了节省开支,我和几个医生搬到一个叫“小木桥”地方的旅店。我们选的是地下室,两个人一个房间。住一天,每个人6元钱。房间里没有电视机和卫生间。要想看电视得到地下室的厅堂里去看。与我同房间的是一位来自大西北的、五十多岁的医生。他人很朴实,操着浓重的西北口音,学习认真用功,晚上很少看电视,总是在房间里整理笔记,阅读所发的学习资料,有不懂的地方就问。

  每天早上,我起的很早,先到院子里跑步和练单双杠。然后到街上买早餐。经常买的是一位大妈推着小车卖的包子。包子有肉馅的和素馅的两种。肉馅的两元钱一个;素馅的一元钱一个。大妈嗓门洪亮而热情,笑容可掬,仿佛春天里的阳光。我一去,她就微笑着问:

  “侬买几扎(你买几个)?”

  “阿拉买五扎(我买五个)。”(给室友带两个)我答。

  朱教授曾多次给我们讲过课。他中上等的身材,五十左右岁,戴一副素雅的眼镜,腰板儿笔挺,气宇轩昂,知识渊博。他毕业于上海医科大学。1986年,曾赴美国纽约某医院进修学习。他讲课时,条理分明、旁征博引、逻辑性强,颇受学员们的好评。

  郑医生也给我们讲过课。他是硕士研究生毕业,主治医师,科室的骨干,并兼医院的团委书记。他为人随和,热情而活跃,人脉广朋友多。几天后,我们相处的跟兄弟一样。每次医院举行舞会,他都邀请我参加并给我介绍了许多舞伴。我们曾一起去桂林参加了一次全国性的医学学术会议。在旅途中,会议期间,我们发生了许多“有趣的”故事,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岁月如歌,时光荏苒,三十余年过去了。每每翻开日记本,打开相册,我的思绪如潮涌,浮想联翩……窗外的雪已经停了,虽然天气还较寒冷,但夕阳的余晖却是暖色调的,透过枝条裸露还没有绿叶陪伴的杨柳,投下斑驳的光影,使人惬意又安详。大上海,一个去过之后就难以忘怀的地方,始终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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