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身着彩裙双飞翼,翩翩起舞弄清影,花香鸟语,伴着春风拂面,杨柳青青,丝绦依依,碧水湖畔,令人流连忘返。再加上现代化的文明掩映着五颜六色的生活,一年四季的时尚演绎着才子佳人的讲不完的故事。特别是那春风拂面,绿染大地,骄阳蒸发着水汽,旺盛的光合作用孕育出郁郁葱葱,天高云淡,秋收冬藏,准备欢欢喜喜的节日庆典时,文艺凸显青春的裙裾,美丽的裙映出青春的色彩和活力。生活的情趣也骤然增加几分,庄公晓梦迷蝴蝶,应是对美景深情的一份超脱而又现实的追求吧,梦中当然是超脱的,但更应是似醒非醒即梦醒时分的强烈愿望吧。那应是对自然地一种陶醉,对和谐的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关系的诉求,是对真善美的无极境界。裙应诞生于中国,我们的古人服饰已是令如庄子般的超脱出世的情致中人而梦寐寻求,裙是美的化身,是艺的传真,壁画中的飞天,那也是一种智慧之下的高超技艺,是国人对美好未来的真切童话。
而蜜蜂以他们辛勤花间舞,忙碌采蜜飞的精神屡屡被赞颂,文人墨客们甚至儿歌作家们都将之辛勤的比喻迁移至与人的性格习惯上,以催人上进。有一首儿歌,二三十年了我还记得,当时也因此不敢懒惰,知道勤学早,不做白首读书迟。歌词大概是这样的:“青青的叶儿,红红的花,小蝴蝶贪玩耍,不爱劳动不学习,我们大家不学她,小蜜蜂,采蜜忙,又爱劳动又学习,我们大家要学他”。可采蜜忙碌还没能自我知道忙碌的意义,甚至无暇思考或想象生活的意义,也不曾了解自然的美,自然美景非虚设呀。有一个人说的好,不是生活缺乏美,而是缺乏发现美的眼睛。我们生活为了什么,当美的自然态和社会态陶醉了人类时,还会有对自然的涸泽而渔、杀鸡取卵吗?还会有对同样具有社会性同样有权利义务的以劳动力名词出现的人性机械摧残,甚至死生不顾吗?而人因为为世间增添一点美的东西而活着,因自己欣赏世间美和神秘的一切而与自然相容,充满生机。
当少女少妇的裙是一种美,被众人接受,自然不仅仅按人之意愿造就的,人工自然的美也是一种叫美的自然特质,同样应是人的美的心灵感应。社会和自然的美在于一种和谐,在于一种人类生存的境界,在于蜜蜂和蝴蝶都能自由自在,在于人性的光辉——既不是单纯的蝴蝶,仅仅用自己的打扮向人展示美,也不是蜜蜂,仅仅忙碌的不知为什么;当翩翩起舞煽动清洁的空气,当展翅飞翔伴蓝天白云,当鱼儿漫溯畅游清流,我们的眼睛和双手就有了运动的交换——彼此和谐运作,彼此作息镶嵌,美的流动就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