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欢飞

《候鸟欢飞》

第六章

一

　　侯家欢巧遇到胡不韦，说：“希望你能够来环宇外国语学院上一些课程，讲述文化继承与保护方面的课文。”胡不韦推辞说：“我可是从来没有上过三尺讲台啊！”侯家欢说：“你既然知道三尺讲台，就知道自古一来的‘传道、授业、解惑’啰！来帮帮忙吧！我们都看见你收集、认真细致地保护好那么多古籍和书籍等文物，受到你的启发开设这门专业课，并向你学习，保护和传承古籍和文物，并进行研究。这是一项专门的事业。现在请你但任教授，确实是刻不容缓的‘传道授业解惑’啊！怎么样，胡教授?”

　　胡不韦一听见称他为“胡教授”，确实感到震动。啊哈哈，他心里想，我胡不韦也有机会当一当教授啊?于是他便答应，说：“好啊！我就去试一试吧！”

　　侯家欢说：“不是去试一试哦；是去真正地上课：传道、授业、解惑啊！”

　　胡不韦赶快正经起来，清一清嗓音，说：“好吧。那么，我还得首先备好课，写好教案，才去……呃？我得先去听一听别的老师的课啊！学习学习大家的经验，先当学生才对啊！”

　　侯家欢赞赏说：“对呀！取他人之长，补自己之短嘛。好主意啊！”胡不韦的脑壳也够灵光，乘机笑起来，说：“那么我得先谢谢侯教授啦！”侯家欢不解地说：“是我们得先谢谢你呀?！为什么你倒过来谢我呢?”

　　胡不韦说：“第一，我说我先去听一听课，你答应是好主意。第二，我去上课，你说我就是教授啦，对吗?”侯家欢毫不犹疑地说：“对呀，我说过这样的话！”胡不韦啊哈哈笑起来说：“我也答应你的请求，去上课，也去听课。所以我先得去听课，然后去上课，可以吗?”

　　侯家欢微笑起来说：“按照常规，应该这样：先听课，学习别人的经验，充实自己，贮备充分的知识和资料等，才去上课。哈哈，胡教授确实已经是教授的举止和派头啦!恭喜恭喜！”侯家欢抱拳向胡不韦祝贺。胡不韦也抱拳向侯家欢还礼，说：“彼此，彼此。”他随后还加强语气说：“那么，我就在这里先感谢喽——我得先去听一听你胡教授的课哦！”侯家欢一惊，问：“听我的课?”胡不韦狡黠地一笑，追问：“不行吗？还是怕你的教学经验被我学走啦?”侯家欢又一愣怔，赶忙说：“我，我有啥教学经验怕你学走的呀?！呃，好吧，听就听吧。晚安啦！”胡不韦肯定地说：“不能晚安啦！现在还是早安啊！”“啊哈哈！”“啊哈哈，啊哈！”

　　就这样，侯家欢找到胡不韦去外国语学院上课的工作，已经大功告成啦！随后，他还去找到冉旭芝，说：“希望你这位大指挥家到我们学院去，帮助我们上一些课，普及一定的乐理知识，组织和指挥学院里的业余歌吟、器乐小组活动。这样，学院里的欣赏与学习音乐方面的活动就可以开展起来。”冉旭芝腰身伸直、很爽朗地答应：“可以。我尽其所能给予你们帮助吧！”

　　侯家欢非常高兴，不断说：“谢谢，谢谢。”

　　冉旭芝说：“侯教授你帮助我们，已经非常多啦！我们还没有回报你呢。我去尽一尽义务也是应该的嘛。我们之间，就不必客气吧。再说，对于下一代的教育，还必须是学校、家长和社会很好地配合在一起，积极地实施关爱和统筹，才能够达到共同培养的目标啊！”

　　侯家欢微笑着爽朗地重复冉旭芝的话说：“冉指挥家说得太正确啊！对于下一代的教育，还必须是学校、家长和社会很好地配合在一起，积极地实施关爱和统筹，才能够达到共同培养的目标啊！”

　　可是，在侯家欢去请冉旭芝面前，谈及学院里组织一些业余歌吟、器乐小组活动活动时，还有一些争论，说：“现在应不应该侵占课时?”

　　侯家欢说：“大学里虽然已经规定专业课时数，但是也要重视素质教育啊！多上一些其他学科的课程，当作选修课，更是应该的啊！”

　　所以，侯家欢与董世昌商量后，还是来请胡不韦和冉旭芝这位些专家、指挥家，民间学者等去学院参加丰富多彩的课内和课外活动，丰富学生的知识范围，学到更多的知识，以便将来会学有所用吧。从事实上来说，这也是为学生开始一些别要的课程，积累一些别要的技能，以便适合社会发展的需求和学生求职的对口需要啊！知识的获得，多一些总比少一些强啊！

　　至少，这两位学生的家长到环宇学院来上课，已经调动很多学生的好奇心和学习的积极性。第一，家长们自己，已经用自己的知识水平和地位，向学生们表明学院的教师里，由知名的教授、专家、指挥家组成并参与，教学质量有保证。第二，他们还是社会上的大学者、教授和专家们啊！第三，他们自己的子女，在这所学院里读书学习啊！第四，这些结构和举措进一步说明：学生的家长们时刻在关心教与学；充实教与学，保证更有的放矢地教与学的现实啊！

二

　　环宇外国语学院的各种文艺、体育及其他学生组织已经成立；结合各种组织，学院的学生会也相应地要进行换届选举。

　　这天晚上，高大教学楼五楼的学生会活动中心，灯光辉煌。学生们和老师们、职工们，都在互相交谈着，朝那里走去。

　　走进大厅，立刻被里面热烈活泼的气氛所感染，人头涌动，人声喧哗。有人激情欢呼：“好热闹啊！”有人取笑说：“不热闹，你来这里干吗呀！”

　　“啊哈哈！”

　　“嘻嘻，嘻！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啊！”

　　“应该早点儿来！占个好的位子呀！”

　　“好位子有的是，看你有没有资格和本事去占有啊！”

　　“那在哪儿啊?”“在选票上啊！第一位：学生会主席；第二、三位：学生会副主席啊!”

　　“哼。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去坐啊?”

　　“啊哈哈，我就要去坐一坐！你一定要投我的票啊……”

　　在主席台上，坐在左侧几张桌子上铺盖有白色罩布后面的，是副院长侯家欢、办公室主任孟琴瑶，教务主任文士全，和一些其他的学院各系的主任等等；其中还有董其昌等几位是组成学院董事会的成员。

　　侯家欢发现,走进来后在争论的学生中，有张继德、吴所为。他立刻招手，呼唤：“张继德、吴所为，你们两个在前排左边的座位上就座啊！”

　　张继德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奇地问：“我们，坐在左边的第一排?”吴所为也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那里没有动。

　　孟琴瑶笑着，举着手里的名单表，摇了摇说：“这上面，有你们竞选的名字啊!”她走过去，散发给他们几张竞选人的名单表。

　　侯家欢站起来，问：“你们难道没有报名吗?”

　　张继德的脸热得发红，迟疑一下，还是拉住吴所为走到第一排的座位处，在左面第二条长板凳上坐下，张望。

　　张继德朝右边的第一排看去，发现报名参加各部门的部长候选同学，都坐在那里。他在心里暗自喝彩：喝，确实是有一技之长的同学们啊！！可以啊！这一届学生会的的同学，新面孔还不少啊！！将来会干出不同的凡响来吧！

　　他朝自己和吴所为的这里一看，看见上一届学生会主席乔皖嘉，坐在很显著的位置上，似乎必须继续“高就”在宝座上，看起来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上一届的学生会宣传部长黄巧巧，五官乖巧，语音甜美，步态曼妙。她朝孟琴瑶主任走过去，问了问情况，点了点头，转来站在主持人位置处，声音郎朗地宣布：“现在，请学院副院长侯家欢教授致辞！”

　　侯家欢走到麦克风处，向大家弯腰致礼，台下响起热烈掌声。接着，他讲话：“各位来宾朋友们，老师们，同学们，晚上好！今天晚上，我们要在这里竞选新一届学生会主席、副主席，各部门的部长、副部长。我受董事长、董事会的委托，在这里说几句话。学院对同学们、你们的家长们的厚爱和支持，表示衷心的感谢！对专家们、学者们和教授们的大力执教和工作表示衷心、热诚地感谢。”他停了一下，示意主席台上的嘉宾席，介绍说：“学院特别邀请到会的嘉宾，有胡不韦先生及夫人云筱、冉旭芝指挥家及丈夫杨洪武专家，还有乔去病——乔皖嘉的父亲等人出席这次学生会换届选举……我代表学院，及学院的师生，对他们莅临选举大会，表达热烈欢迎——！”他举手热烈鼓掌欢迎。

　　全体在场的师生员工随即热烈鼓掌欢迎！

　　嘉宾们起立鼓掌答谢。坐下。

　　侯家欢说：“盼望新一届学生会选举大会圆满，成功！”并致礼后，返回座位。

　　黄巧巧宣布第一个选举议程：“现在，参加学生会新一届主席竞选人，演讲比赛开始。竞选者依照姓氏笔画排列，第一名是前一届学生会主席：乔皖嘉，请上台进行竞选演讲，请！”

　　乔皖嘉跑上台去，站没有个站相，双手在自己的裤腿两边，摩擦得莎啦啦响。下面发出轻微的笑声，他也不管不顾，说：“我也不知道竞选还要，发，发言，要比赛……要演讲。我没有要演讲的内容什么的啊……”

　　会场里一阵哄笑声响起……有人喊：“下来吧！准备好下一次，到就业单位去宣讲吧!”

　　乔皖嘉垂头丧气地走下台来，仍然坐回到原处。

　　黄巧巧宣布：“第二位竞选者：张继德，请上台进行竞选演讲，请！”

　　张继德大步走上台去，向台上左右两边的人士鞠躬后，面向台下的大家鞠躬致敬。台下立刻想起雷鸣般的鼓掌声响。他又一次向大家致敬后，说：“谢谢大家对我的鼓励。我的竞选演讲有三点：第一，在学生会任职时，身先士卒，冲锋在前！我本人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台下有人大声询问：“你是小学生嘛？还要当成竞选词来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哩！”

　　张继德沉稳地停顿一下，反问询问的学生：“难道你不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你真是大学生吗？为什么还要打断竞选人陈述演讲发言呢？啊?”

　　那个学生不开腔了。会场沉默了一下……

三

　　张继德继续演讲：“……我本人更要要勇于实践——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第二，锻炼身体，争当‘更快、更高、更强、’的体育运动和选手。第三，要在我的业余时间里，尽一切可能做好志愿者，为学院和广大同学们全心全意服务；”他举起右手，立誓说：“把一切献给人类创造文明进步的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最后第三次鞠躬。

　　台下的听众和选民报以雷鸣般的掌声。他稳重地走回自己的坐座位就座。

　　黄巧巧宣布：“第二位竞选者：鞠必躬，请上台进行竞选演讲，请！”

　　无人应答。黄巧巧又呼唤，无人应答。第三次呼唤，也无人应答。

　　台上在座的学院董事会成员讨论，举手通过；宣布：“张继德为新一届学生会主席！”

　　黄巧巧宣布：“张继德为新一届学生会主席！”会场上响起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

　　竞选学生会副主席继续进行……一位接一位学生，上台进行自己的竞选演讲……竞选副主席、竞选学习部长、副部长等……

　　由于准备充分，其他的学生会部门新成员也都胜利完成演讲竞选，全场参会者报以人咧掌声。

　　竞选演讲过后，还经过现场知识和辩论的比赛……还是张继德胜出，当选为学生会新一届主席。

　　依照顺序，其他的胜出者也如此这般地比赛，决出优胜者。

　　竞选程序全部胜利结束。

　　学院董事会主持人董其昌最后发表祝贺讲话，说：“我在这里热烈祝贺新一届学生会竞选成功。我代表董事会和校务委员会预祝新一届学生会成员，继往开来，勇于创新，努力工作；不忘初心，方有始终。足踏实地，再创辉煌！”他还代表学院给新一届当选者，颁发了精致的任职证书。

　　全场报以更加热烈的掌声。

　　参会的师生们，交谈着走出学生活动中心……

　　上一届的学生会主席乔皖嘉来，找到董事长，要求说：“请董事长考虑一下，能不能给我一点儿时间，我有话要问……”

　　董其昌停下，客气地说：“现在我还有会议要召开啊！你先说吧，什么事?”

　　乔皖嘉的父亲乔去病也走过来，大声要求说：“董事长，你的副院长扈满琦，与我们有协定啊！”

　　董其昌吃惊地问：“什么协定啊?”乔去病说：“君子协定啊！”董其昌惊奇地问：“你给我看一看什么君子协定啊?”乔去病说：“君子协定就是口头协定嘛。”董其昌哈哈一笑说：“那么，我说我与你有一个君子协定：你欠我100万。我现在手头很紧张。请你还我100万给我。你还不还喃?”

　　乔去病目瞪口呆啦，连话也说不伸展，嘀咕着：“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董其昌又哈哈一笑说：“你总不会说，你也要书面的君子协定吧?啊?”

　　乔皖嘉看见他父亲那尴尬相，只好拉住父亲的手说：“爸爸，我，我们走吧，去找扈满琦说个子曰吧！”

　　他们父子俩嘀咕不休，尴尬、叽咕一阵，不得不自讨没趣……

　　原来，乔去病与原先的副院长扈满琦之间，有一些“礼尚往来”的关系。

　　乔皖嘉的家庭背景和关系复杂，通过某人的某人介绍，认识了扈满琦，通过勾兑来环宇外国语学院读书，随后又要儿子当个“官”。扈满琦满口答应说：“就是这么回事儿。当个官将来好找门路，无论如何要铺出一条路来嘛！”

　　于是，乔去病就与扈满琦有了“君子协定”：“好找门路，”“铺出一条路来嘛！”但是，到了这个关键时候，乔去病哪里能够拿得出“君子协定”的书面协定来哩?

　　乔皖嘉自己当然不服气，商量着和他的老汉儿乔去病一起，只好先回家去，还在唉声叹气。

　　儿子乔皖嘉哭诉他竞选为什么失败的原因，就是听了扈满琦“打包票的话!”父亲乔去病也知道自己“先前走错了庙门。”立刻，他们马上熟门熟路地去找“扈满琦要讨一个说法和道理。”

　　但是，他们已经找不到扈满琦的去向啦！乔去病咕噜不止地说：“他扈满琦瞒天过海，能够跑得了和尚，终归跑不了庙吧!”

　　他们父子俩又一道，去熟悉的小区寻找扈满琦，却连个影子也找不到啦！这怎么啊?！

　　乔皖嘉问：“不是说他是教双语的教授吗，跑得比火箭还快嘛！”他家爷儿，不得不吐出粗口：“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哇！”“为什么嘛?”“不为什么。只要有钱，不是就能够使得鬼推磨嘛！”

　　乔去病家爷儿现在才明白，对某些事情还是由于“自己太聪明，反被聪明误”啦！

四

　　学院学生会首次会议召开，由新任主席的张继德主持。他首先邀请参会的侯副院长讲话。

　　侯家欢莅临会议，肯定是有备而来，讲话给予学生会的各位主席和部长殷切希望。他说：“你们都是具有一定真才实学的年轻人。我们上一辈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世界上的事迹，都是干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勇于带头多干，少说为佳。

　　“第一，学习知识一定要扎实，争取最好。在专业水平上起带头作用。外语必须要听说领先，读写跟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第二，学生会的工作作风，一定要‘打铁先要自己硬；身正不怕影子斜。’志愿者队伍要事事起带头的模范作用；时时都能够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一切。

　　“第三，学生会的干部，一定要团结成一个铁拳头，组织纪律严明，行动雷厉风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就是我个人希望你们先做到的三个要点。好吧，先给大家启发。现在你们各抒己见，说一说自己的感想，或者意见。”

　　张继德说：“侯院长的话我时刻记在心里。我的话，已经在演讲时说过，这里就不再重复。各位同事，有什么话都说说，我们互相取长补短，共同进步。”

　　杨怡悠是文艺部长，建议说：“我建议办一份文学刊物，鼓励大家要有文学修养，提高自己的艺术素养。文学作品，包罗万象，一部长篇小说，就是一部民族史，或者断代史。比如我们读了世界级名著《红楼梦》，就像阅读了一部百科全书！”

　　讨论一阵，大家都说：“这个建议很好，应该办一种刊物。有必要。”

　　“丰富自己的阅读情趣，提升自己的写作水品,会获得许多好处和收益。”

　　“请侯院长简要地指导、指导。”

　　侯家欢高兴地说：“杨怡悠的提议很好。大家也说了许多有关文学作品的优越性。许多著名专家和优秀学者评价《红楼梦》，肯定它是世界上最伟大著名文学作品之一。刚才杨怡悠也说到《红楼梦》，是一部百科全书。读这部长篇小说，会收获多多。它‘映照出中国人的雅趣：把中国人群中最文雅的表达方式——诗、词、歌和赋等全吸纳进来，把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建筑、美食、园林和绘画等全利用起来，充满了一般小说达不到的雅趣。特别是爱，其爱情雅到了无尘无土，像它的文字一样美到了绝致。所以红学家蒋和森说：‘中国可以没有万里长城，却不能没有《红楼梦》’啊！我也支持学生会办一种文学刊物。刊物名称，大家好好考虑考虑。”

　　谈到刊物名称时，有人说：“就叫《幼芽》吧。”有人说：“《幼芽》太幼稚。叫《优雅》还可以。”学习部长胡智怡建议：“叫《环宇文艺》吧，它既指引学院的所在地环宇岛，也有我们‘环宇外国语学院’的环宇二字，都有‘环宇’相互的关联性。”……

　　新一届学生会的第一会议，大家都谈论和讨论了许多问题和规章制度等，在原有的基础上还修订和补充了许多。

　　会议之中，董事长还来参加了一些议论和补充了一些建议。

　　会议结束后，杨怡悠走到董事长与侯家欢面前建议说：“二位领导，是不是这个周末，举办一场音乐会?”董其昌既高兴又担忧地问：“哪个来演出啊?”杨怡悠说：“我们自己啊！”他又问：“你们自己?”她说：“至少说那次在胡不韦老先生家里，我们不是已经有了一次很有水平的排练和演出吗?”

　　侯家欢也想起来了那次在胡不韦家“书籍博物馆”里的演出，既是临时凑合，也是很有水平的“演出”啊。所以他说：“杨怡悠你是文艺部长，就由你来安排和组织吧。”

　　杨怡悠欣然答应：“好。领导同意，我乐于担当此重任啦！”

　　杨怡悠回到家里，与家人商量。她的母亲冉旭芝说：“我带领我的乐团去为你们学院扬名吧。你弹奏钢琴，我指挥。那次在胡不韦家里的参与者都去，就有许多节目啦！”

　　于是，环宇外国语学院在周末举办了一场非常有水平的文艺演出，既有乐器合奏，独奏，还有个人的独唱、小合唱等方面的演出。

　　特别要提到的，还有市级演奏乐团的参与，大指挥家冉旭芝的指挥，更加使环宇外国语学院的这个周末，过得特别有意义，生机勃勃。

五

　　兆雅惠是日语专科二年级的学生，曾经担任过上一届的生活部长，新一届里又选为生活部长。

　　她的父亲兆辉环，一直是开餐馆的老板。兆雅惠从小耳濡目染，深受熏陶，更乐于从事饮食方面的“掌门家传”：招待客人，事事周到，服务到家。

　　兆雅慧长得像一个芒果型，芒果型的脸庞，芒果型的身段，双手捏成拳头，更像两颗长柄芒果一样。

　　按照文艺部长杨怡悠的描述与刻画说：“兆雅惠部长，真像一个出土的秦朝侍女陶俑的形象，好乖巧啦！我太爱您啊！”

　　兆雅惠当面答应说：“谢谢部长的抬爱。你一会儿说我像一颗长柄芒果形象，这会儿又说我像秦朝侍女陶俑；是不是您打算娶我这位古代的美女当夫人呢，还是侍候贵部长呢？敬请您明示吧。”

　　杨怡悠啊哈哈一笑说：“等待我这位部长考虑、考虑，再做出决定吧。”

　　兆雅惠立刻弯腰，唱诺一声而已：“哈衣。”

　　事实上，兆雅惠也确实既体贴又勤劳，任劳任怨地当好服务员，并没有把生活部长当成什么荣耀。所以，在周末文艺演唱会结束后，她立刻带领十个厨师班的同学，来热心服务，分派说：“张小琴，李佑兰，刘丽琴和王梦焘你们四个去厨房帮厨！”随后，她引领其他六个，先去楼上的餐厅布置，把餐桌和环境装饰美化后，指挥说：“姜慧丽、蒯大伟、张靖玲和敬二妞你们四个去担当引导员。秦伟莉和楚强瑾两个留在原处服务：摆放茶具，准备好泡茶的开水等。”

　　姜慧丽、蒯大伟、张靖玲和敬二妞四个漂亮的引领员，站在教师餐厅门口，等到并引导参加音乐会专家、教授和成员们进入餐厅。张靖玲边走边介绍，说：“这是教师餐厅的底层普通餐厅。还有两间餐厅在楼上。请随我来！”随后，她一边引导大家上楼，一边热情介绍说：“楼上的两间较小的餐厅，各安放有三张十人座位的圆形餐桌。餐厅都装修豪华，是贵宾餐厅。敬请各位文艺界有名的专家、教授和前辈们入席，品茗，稍事休息。”

　　各位嘉宾入席。秦伟莉和楚强瑾赶忙捧着开水瓶过去，一边揭开杯盖，一边倒进去开水泡茶。

　　客人揭开杯盖，随着热气升腾，氤氲开来，茶香袭人。有人惊叹：“好香的龙井茶啊！”乐团指挥家冉旭芝加入感叹说：“我们的董事长真想得周到，还这么劳心费力地大办宴席招待我们啊！”

　　随着冉旭芝的感叹，董其昌步入餐厅，抱拳在胸前，一再致礼，微笑着大声道谢说：“今天晚上本人三生有幸，与各位大教授、大专家和诸位行家里手们共聚一堂，先聆听了音乐优雅的盛会，随后在此宴请。这对学院来说是增光添彩。对我们师生，真是普降甘霖啊——艺术殿堂的及时雨啊！多谢，多谢啊！”

　　傍边的侯家欢及时地招呼：“上酒吧！慰劳各位同仁，你们辛苦啦！”

　　刚才就在这里的兆雅惠，引领着其他六个同学，手里捧着白瓷瓶装茅台酒，到各位宾客面前的杯子里斟酒。

　　董其昌举杯邀请：“嘉宾朋友们，请干杯——！”

　　所有嘉宾朋友们拿起杯子站起来，欢呼：“干杯——！”

　　胡不韦乘大家昂首欢呼时，把酒杯换成茶杯拿起来，和大家一起欢呼：“干杯——！”

　　傍边的杨洪武窥见胡不韦的小动作，微微一笑，也乘机换掉了酒杯，拿起了茶杯。

　　冉旭芝却坦然地大声说：“我不喝酒，是为了我的音乐事业万古长青！以茶代酒，一样是答谢！干杯——！”

　　实际呢，董其昌很清楚在座各位的生活习惯，所以他准备的“酒”，确实有酒，真正的茅台酒；也有茅台酒空瓶，装进去瓶装矿泉饮用水。他特别安排兆雅惠一个人侍候胡不韦、杨洪武和冉旭芝等人。而这些人物，却不知道其中奥妙，还在心里自我安慰。

　　当然，他们不喝酒，有的是家教使然；有的是为了事业，保护嗓音。这都是难能可贵的举措。可能他们也明白：酒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酒是火，引发“火焰”也会对身体不妥啊！

　　兆雅惠从小就看惯酒疯子的各种表演，习以为常。她的父亲兆辉环，也是一位明事理的生意人。知道怎么样处理好不期而遇的情况和各种事件。特别注意不做亏心的勾当，丧尽天良的事情远远离开，不沾边。他告诫女儿：“头上三尺有神灵——人在做，天在看啊！”

　　所以，兆雅惠也像她的父辈一样行事：“朋友来了，有好酒……不喝酒的，有好茶!”无言以对时，也得处理恰当。

六

　　兆雅惠一直站在贵宾冉旭芝教授的身边，热情地为她服务。冉旭芝刚放下“酒杯”，兆雅惠为她捧上茶杯，说：“冉教授，您喝口茶吧。”冉旭芝微笑着说：“谢谢！小同学，怎么称呼你呢?”兆雅惠行了一个清朝宫廷“格格”般的侧身大礼，说：“教授，学生的名字叫兆雅惠。”

　　冉教授哈哈笑起来，转头对身边的侯家欢称赞说：“侯院长啊!你们的学生的礼节，太讲究啦！把宫廷礼节也用在了宴席这里来啦！”

　　侯家欢解释说：“他们不仅要学习和钻研自己的专业知识，还要钻研礼仪知识和延伸的各种知识和技能啊！这样一延伸，他们的知识和技能，已经扩大到认知的许多范围啦！”

　　冉旭芝惊喜地赞扬说：“那么，他们将来就业的范围也就更加广泛啦！对不对，侯教授?”

　　侯家欢笑着回答：“对啊，冉大指挥家。就像你一样啊，既要钻研乐队指挥学，还要谱曲，配器，更要进行不同类型的演奏者的心理研究啊，对不对啊?”

　　冉旭芝高兴得哈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位大教育家，确实不简单啊！业务的钻研不仅是语言学，还有博大精深的、各种各样的广泛研究的习得啊！佩服，佩服啊！”

　　侯家欢坦诚地说：“这是时代对教育事业提出来的素质教育要求啊！不学习掌握住，怎么能够适应需要呢?”

　　冉旭芝举起大拇指，点赞说：“学院有你们这样的教育家执教，我们家长大可以放心啦！”

　　侯家欢抱拳致谢说：“谢谢家长们的信任。我们一定努力奋斗，绝不辜负大家的嘱托、希望！”

　　董其昌这时也在和胡不韦商量说：“胡先生，我们学院也希望你能够抽出一定的宝贵时间，来我们这里办个讲座，或者做个学术报告。你看可以吗?”

　　胡不韦说：“你们学院的侯家欢院长已经说过。你们安排好后，我就来上吧。”

　　董其昌握住对方的双手不断地说：“谢谢，谢谢。”……

　　这样的答谢会，实际上也是一场思想和学识的交流会。通过这样的互动和对话，拉近了教学单位与社会各界的联系与沟通，大有好处啊。所以，在场的每一个参与者，都有不同收获……

　　宴席后，在送客人离开的时候。冉旭芝走到兆雅惠跟前问：“小兆啊，我如果请你到我家里去玩，可不可以啊！”兆雅惠惊喜地睁大了眼睛，问：“真的吗，教授?”冉旭芝说：“真的啊。”兆雅惠肯定地说：“我一定去。但是我怕耽误你的时间吧?”冉旭芝说：“这样吧。如果你要来，先和我的女儿杨怡悠说一说时间。我们大家商量着约定吧，好吗?”

　　兆雅惠马上礼貌地答应说：“好。一定。”她想了想，又补充说：“我的时间可以随时，但教授的时间不一定。所以最好你定好时间，打电话给我，我就去拜访教授吧。”

　　冉旭芝答应：“可以。谢谢。”兆雅惠高兴地说：“必须是我谢谢教授，向教授求教……”

　　这是周末，杨怡悠跟随小车回家去。到家里后，她问：“妈妈，你要收学生吗?”冉旭芝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收学生呢?”杨怡悠问：“那么，你为什么要叫那个芒果女孩儿来家里呢?”冉旭芝马上正色说：“怡悠啊！第一，我要正告你，不准你称同学‘芒果女孩儿’。那是不礼貌的语言，更是不礼貌的行为。懂吗?第二，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为什么不可以请她来我们家呢？今天我们吃的宴席，我就觉得很优秀啊！第三，你在家里，能不能做出那样的宴席呢？我敢肯定，你不能。那么，你能不能向她学习呢?”

　　杨洪武在傍边听见夫人的教诲，肯定地说：“好！怡悠啊，你母亲说得很有道理，还很有辩证法水平。你应该向她学一学啊！呃？那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啊?”

　　杨怡悠有点儿情绪地回答：“生活部长，芒果……兆雅惠。”冉旭芝“呃”一声，说：“又要说不礼貌的话啦？记住啊，从现在起，不准再说不礼貌的话，不准再叫别人的绰号。不准再……”

　　杨怡悠生气啦，立刻抢着说：“妈妈，你现在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啊！”

　　冉旭芝更加生气啦，问：“什么？妈妈教育你，你就说妈妈‘婆婆妈妈’吗?啊?”她转动身躯，到处寻找惩罚女儿的器具，却找不到……

七

　　杨洪武看见夫人要与女儿较真，赶忙起身，劝慰说：“何必较真儿呢？来来，来，坐下吧！”他把夫人拉到沙发上坐下，并招呼杨怡悠：“怡悠啊，给你妈妈倒杯茶来！给你妈妈认个错！”

　　杨怡悠看见爸爸在使眼色劝告她，便做了个鬼脸，微笑起来。她知道，爸爸在帮她劝慰母亲，所以,她赶快行动，去倒了一杯茶来，呈送到母亲面前，祈求：“妈妈，女儿向您赔不是。一定听妈妈的教诲，遵照妈妈的教导去执行。妈，笑一笑嘛！”

　　冉旭芝仍然板着脸，不理女儿。杨怡悠顺势弯下腰身，掰开母亲的右手，把茶杯塞进她的手里，说：“妈妈，拿稳当哦，这是你最喜欢茶的杯子哦。”冉旭芝虽然握紧了自己的喜爱之物，仍然没有笑脸。杨怡悠已经空着手，便伸出双手捏住母亲的两边的面颊，朝相反的方向撑开，成为笑脸的形状，欢呼：“妈妈笑啦，笑啦！啊哈哈——！笑啦！”

　　冉旭芝不得不笑啦，却训斥一声：“鬼丫头，还对妈妈下手拉扯面颊，不疼吗？啊？我也来拉扯一下你的面颊试一试！”她把茶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要伸手朝女儿脸上去拉扯。

　　杨怡悠顺势倒在她怀抱里，说：“妈妈，你惩罚我吧！惩罚我吧！”冉旭芝怎么舍得惩罚女儿呢？爱还爱不过来呢。她猛然抱着女儿，说：“我们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舍得惩罚你呢？闺女儿啊！可你得听妈妈和爸爸的劝告啊！乖一些啊！一定要学规矩，懂道理啊！跟好人学好人啊！你看你们的侯家欢教授和孟琴瑶教授。他们才是你们的榜样啊！德、智、体、美、劳，样样都优秀啊！”杨怡悠说：“妈妈，德、智、体、美、劳，是对我们学生的五好要求啊！”

　　杨洪武一边阅读，一边借题发挥，说：“五好对谁来说，都需要啊！五好就得自强不息。自强不息是‘起’，起点的‘起’；厚德载物是‘止’，‘止于至善’啊！听清楚了吗?”

　　杨怡悠专心致志地听爸爸讲解，不断地点头称“是。我听清楚啦，还得永远记着，并实践。”

　　冉旭芝低下头，说：“你的父亲，是大学问家，道理讲得头头是道。你得好好儿地听讲，记在心里！”杨怡悠点点头，“嗯”一声答应。

　　呃？突然冉旭芝想起今天的周末音乐会，说：“怡悠啊，音乐会上，还是你这位文艺部长主持和报幕的啊！”杨怡悠问：“怎么啦，妈妈？怎么这阵才想起来，问这么一个问题啊?”

　　杨洪武解释说：“你们的董事长说，学院要办一份文学刊物，名称是《环宇文学》，是你建议的吧?”杨怡悠说：“是啊。怎么啦?”冉旭芝说：“学院同意办啦。还决定你当主编。”

　　杨怡悠一听，高兴得一蹦跳起来啦！她欢呼：“可以啊，我要大展宏图啦！”

　　杨洪武说：“哈，不要高兴得太早啦！办一份文学杂志，可不是那么轻松容易的责任和工作啊！太复杂啦！”

　　冉旭芝说：“是啊！那就像给你1、2、3、4、5、6、7这七个音符，要你谱写出一首《黄河大合唱》，你怎么办？啊?”杨怡悠一愣怔，随后说：“我找爸爸帮忙啊！”冉旭芝问：“他是搞文学断代史研究的，没有学过音乐创作啊！”“那么，我找妈妈帮忙啊！”“你的刊物是《环宇文学》啊；是文学，要文章，不是曲谱啊！”“那么，我怎么办?我是学外语、英语的啊！”“英语中也有文学成分啊！还要学习翻译啊什么的嘛。”“妈妈，翻译、文学的部分，是本科的啊！”

　　杨洪武劝说道：“闺女，你也不用叫苦。什么都是学中干，干中学的嘛。Every road leads to Rome.Do you know?(条条道路通罗马。知道吗?)”

　　杨怡悠答：“Yes,I know it.(对，我知道。)”

　　冉旭芝说：“So,you don’t care of it.Where is a will there is a way.(既然如此，不别介意。有志者事必成嘛。)”

　　杨怡悠点了点头，答应：“好吧。”

　　所以，冉旭芝借题发挥说：“什么事情，都得懂一些才好。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比如，你到吃饭时才想起来，连米、菜都没有，怎么做饭，做菜啊？那不是空中楼阁啊?”

八

　　杨洪武他们一家说到米、菜时，就连想起了兆雅惠。

　　冉旭芝建议说：“明天是星期日，是不是请兆雅惠过来玩一玩啊！”她转向杨怡悠说：“你去把胡智怡也找来，可不可以啊，乖女儿?”

　　杨怡悠当然高兴啊，多么希望有这样难得的机会啊！她马上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呼号：“Hello，darling!How are you?Have you anything to do tomorrow?If not,can you come to my home tomorrow?Alright.See you earlier next.(喂，达令你好!明天有事吗?没有的话，到我家来。可以。早点儿来啊!)”她又拨通了电话请兆雅惠，温柔地询问：“部长啊，我是杨怡悠啊！请你明天来我家吧。好吧。那么早点儿来啊！”

　　杨洪武暗地里想，呵呵，连darling都用上啦。

　　电话结束后，杨怡悠向爸爸妈妈汇报：“联系完成。他们明天早晨来。报告完毕！”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最先到的是兆雅惠。她最先带来的消息是说，昨天晚上，学院举办的周末音乐晚会，引起全学院的学生和员工都激动不已，直至躺在被窝里，也还有人继续在谈论。大家都说这样的周末，确实愉快、难得，而又难忘。是当学生以来，从来没遇过的第一次。所以谈论了很久，以至于今天早晨爬不起来啦。

　　接着，胡智怡也来到了，也谈论昨天的音乐晚会很棒，致使他也非常难忘。

　　这时，冉旭芝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智怡啊，你妈妈云筱呢?为什么昨晚上没有去参加音乐会呢?”胡智怡微笑起来，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妈妈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所以不能去参加音乐晚会。”

　　杨怡悠着急地问：“你为什么昨晚上没有告诉我?我也好马上去看望伯母啊!”

　　胡智怡说：“何必呢。妈妈有惠姑婆照顾。爸爸也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自己家里的问题，要在自己家里处理解决。一般情况下，不要麻烦其他人。”

　　杨怡悠生气地问：“Who am I?”

　　胡智怡也用英语说：“Don’t be angry.That is my father and mother’s order.And I must be a best son.”

　　杨怡悠开始哭泣，抱住胡智怡呜呜哭叫：“是你们救了我啊！我不能忘恩啊！呜呜，呜。”胡智怡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啦，呆呆地站着，手足无措。

　　看见他们两个那样子。连冉旭芝也不敢开腔啦。兆雅惠站在傍边，更无话可说。

　　杨洪武慢慢走过来，温柔地劝解、拉开杨怡悠，说：“怡悠啊。如像你说的一样。是胡智怡和侯教授一起救了你。你应该感恩。对啊！！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那个也阻挡不住啊！我们得有忧患意识，防患于未然。突发事件，天灾人祸，我们有时候确实也无能为力!这样吧，今天我们一家四口——包括兆雅惠，一起到胡智怡家去看望你的云筱阿姨。你们说，好不好?”

　　杨怡悠第一个举起双手，叫喊：“好啊！爸爸最英明！”

　　于是，杨洪武、冉旭芝、杨怡悠、杨怡然和兆雅惠，在胡智怡的带领下，从这里出发，走过超市他们一起进去，买食用材料，由兆雅惠参谋购买；要买有补品，由杨洪武参谋购买；于是买了纽徕佛蛋白粉（PROTEIN POWDER）、新西兰进口罐装牛奶粉、美国西洋参含片等等。装了几大购物袋。由杨洪武教授、胡智怡提着。由胡智怡带领着走捷径，朝他家住的桃花苑别墅区走去。

　　当他们走进胡智怡家的客厅，兆雅惠就惊喜地叫喊起来：“哎呀呀，太富丽堂皇啦!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漂亮的客厅啦！”

　　兆雅惠这样一喊叫，已经惊动在这里经历过三代人的张安惠。她是胡智怡称呼的惠姑婆。她走出来招呼说：“小声点儿。云筱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兆雅惠伸了伸舌头，赶快闭拢了嘴巴。

　　胡智怡招呼说：“惠姑婆，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她还是最近当选的生活部长啊！”他突然灵感一闪光，说：“惠姑婆。你可以检验检验，看一看她的厨艺如何啊！我认为她的厨艺很了不得啊！”

　　张安惠的争强好胜心理被触动啦。她在鼻子里轻哼一声，心里想，那么我倒要看一看这个丫头儿有什么能耐啦！

　　张安惠招呼说“部长大人，你随我到厨房里去看一看掌灶头的火色吧！”兆雅惠朝杨怡悠和胡智怡使了一个眼色，跟随张安惠去了厨房。

　　这时，胡不韦从书房里出来，看见来宾，高兴得啊哈哈笑起来，说：“两位教授、专家大驾光临，蓬荜增辉啊！”

　　杨洪武和冉旭芝也赶快还礼：“劳动老先生大驾来迎，恕罪、恕罪！”

　　胡不韦赶快说：“请到客厅饮茶。请！”他打招呼：“惠姑，请上茶、侍候贵宾啊！”

　　张安惠的声音在答应：“好的，来啦……”

九

　　张安惠笑容满面，赶快来迎接杨洪武等到客厅就座，并送来茶饮果品等，热情接待。

　　兆雅惠却是一位坐不住的勤快部长，到哪里也是她大显身手的场所。所以，她赶快走到胡智怡身边，要求说：“我们是同事，就得互相帮助，是吧?”胡智怡赶忙答应说：“你的那一些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我们这些人望尘莫及。还请你多多关照。请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兆雅惠说：“你，只管带我到你母亲房间里去，就可以啦。这阵，不是说别的事情的时候。”

　　胡智怡一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走吧，跟我去吧！”

　　他们两个上楼，转弯，进了一间房间，说：“那里，躺着的就是我的妈妈。”

　　兆雅惠轻手轻脚地走拢床边，看见云筱静悄悄地睡着，便慢慢在她身边坐下来。胡智怡也跟随站在傍边观察，想弄明白，她要干什么。

　　兆雅惠伸手，轻轻地把云筱的右手拿出来，平放在被盖上，伸出食指和中指，细心地号脉象。

　　这时，云筱醒来，睁开眼睛打量兆雅惠。兆雅惠微笑着解释：“阿姨，我是胡智怡的同学。”

　　胡智怡说：“对。她还是生活部长呢。她让我带她来看望妈妈。”

　　云筱微笑着点了点头，并小声说：“谢谢部长。”兆雅惠问：“阿姨你哪里不舒服?”患者说：“我头晕，心跳；腰椎间盘疼。”

　　兆雅惠说：“我号了您的脉象，知道你不舒服。这阵您告诉我，可以给你做一做按摩，看看是否能够减轻一些疼痛。”她转身叮嘱胡智怡：“你抬个凳子或者椅子来，坐在我的对面，学习学习按摩穴位的医治方法，以便你有时间时，给阿姨按摩，自己有时候也按摩按摩各穴位，身体会更好，保持健康状况。”胡智怡说：“看不出来，我们的生活部长，确实是一位多面手啊！”

　　兆雅惠吩咐胡智怡：“哦，你去帮我拿一个盆子，端点儿热水和洗手液来。我给阿姨洗洗手和脸。然后进行按摩。”

　　云筱说：“谢谢部长关心，真是麻烦你啦！”

　　这时，张安惠已经端着一盆热水，拿着一瓶洗手液走进来说：“我听见这位姑娘部长要做按摩。我在乡下的时候，看看见过医生做按摩，晓得要用的东西，便拿进来啦！”

　　云筱立刻说：“谢谢惠姑，做这些事情好快哦！”惠姑点了点头，放下东西，告别出去了。

　　一切很快准备妥当，兆雅惠开始一边做，一边介绍说：“阿姨头昏头晕，要按摩内关和风驰。看，内关在手腕三指这里；用大拇指掐住这里按摩。”接着，她把云筱的手翻到手背，用自己的大拇指顺着手背上食指和中指的指骨间，朝上推移到骨头交叉点，用劲按摩一百下。

　　她停了一会儿，又说：“还可以加上一两个穴位按摩。”她把云筱的脚从铺盖里拉出来，指教说：“在脚踝骨之上一巴掌距离处，就是三阴交穴位。按摩。按摩一百下。”

　　兆雅惠转过身来，问胡智怡：“刚才的穴位，你看清楚了吗?”胡智怡答应：“看清楚了。”她吩咐说：“你下楼去请惠姑婆，冲一杯热牛奶来给阿姨喝吧。”胡智怡答应：“好吧。”

　　又停了一会儿，兆雅惠站起来，说：“阿姨，我扶你起来坐一坐。”她把她扶起来坐着，问：“你的头还晕不晕?”云筱摇了摇头，笑起来说：“哈哈，不晕啦！”“你动一动腰杆呢?”她动了动腰杆，也不疼了。她惊喜地拉着兆雅惠的双手，惊喜地欢呼：“姑娘啊，你是神医啊！谢谢！阿姨谢谢你！”

　　这时，胡智怡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云筱对她说：“乖儿子啊，你们的部长是一位神医啊！”

　　兆雅惠赶快接过牛奶杯，递给云筱说：“阿姨，你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不要伤着腰杆啊！你喝牛奶，慢慢儿喝，哦，慢慢儿喝……”云筱很听话地慢慢儿喝着牛奶……突然“噗”一声，喷出一阵奶雾，把兆雅惠和胡智怡都吓得退了很远，很远……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惠姑的呼喊声：“快下楼来啊！快下楼来……”

　　云筱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要朝门外走去。兆雅惠赶忙拦住她，问：“阿姨，哎呀，你要到哪里去啊?！你还病着呢。不要动作太大啦！”

　　胡智怡也赶过来，拦住说：“妈妈，你的病好了吗?哎呀，还是回去躺着啊！”

十

　　云筱着急地问：“刚才惠姑在叫喊什么呢？到底她在叫喊什么呢?”胡智怡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喊什么。我去问问。”说着，她跑出门去，跑下楼去。

　　这里，云筱仍然想出去，下楼去看一看，于是她对兆雅惠说：“闺女，你看看我嘛！我觉得我该下楼去走一走也好哦！”

　　兆雅惠打量了她一阵，也觉得可以。于是她说：“阿姨，我就扶着你下楼去走一走吧。”她们两个慢慢地下楼来。

　　张安惠一看见云筱正在下楼来，啊哈哈笑着，说：“云筱啊，你听见我在喊：快下楼来啊！快下楼来……真的忍不住下楼来啦！